在那个特殊的年代,一场舞会正在进行。现场,悠扬的音乐如潺潺溪流,缓缓淌入人们心间。收音机里,《东方红》庄重又熟悉的旋律悠悠回荡,为舞会添了几分别样的氛围。众人簇拥在舞池边,神色间带着与生俱来的拘谨与含蓄,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轻纱所笼罩,舞池空荡荡的,始终没人敢率先迈出舞动的步伐。
台下,贾张氏坐在小板凳上,双手机械地拉扯着鞋垫,眼珠子却滴溜溜乱转,活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狡黠耗子。突然,她像发现新大陆一般,鬼鬼祟祟地凑到三大妈身旁,声音压得极低,语气里却透着按捺不住的幸灾乐祸:“哎,你听说了吗?娄小娥跟傻柱之间的关系可不简单呐,两人看着不清不楚的!”说话间,她还挤眉弄眼,那模样仿佛真的手握铁证,只差没昭告天下她“知道真相”。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细节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真的当场抓奸了呢。
二大妈刘桂芝听到这话,眼睛瞬间瞪得滚圆,满脸写满了惊讶,下意识地连连摆手,焦急说道:“不能吧?可千万别乱说,这种事一旦传出去,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。”一大妈刘彩丽也赶忙在一旁附和:“就是就是,我平日里瞧着他俩,不像是有那种不正当关系的人啊。”何子林站在一旁,眉头紧紧皱成了个“川”字,向前一步,语气严肃:“贾张氏,我就在这儿呢,有什么话你当面说清楚!”可他心里清楚,这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一旦传开,就如同星星之火,势必引发燎原大火,到时候不知道会生出多少麻烦与事端。
何子林正暗自思忖着该如何让这流言就此打住,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陡然又拔高了好几个度,好似一把利刃划破空气:“哼,你们还别不信,我可是实打实有证据的!前儿个晚上,黑灯瞎火的,我亲眼瞅见娄小娥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傻柱家。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能有啥好事儿?指定是有猫腻!”二大妈刘桂芝眉头拧成了死疙瘩,满脸都是疑惑与担忧,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真的别乱说啊,这要是传出去,人家大姑娘的名声可就全毁了,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呐。”
这时,舞池边几个年轻小伙被这热闹和劲爆的八卦吸引,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凑了过来。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伙满脸好奇,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,忍不住问道:“真的假的呀?傻柱平时看着挺老实巴交的,不像是会干这种事儿的人呐。”贾张氏嘴角一撇,满脸不屑,尖着嗓子叫嚷道:“老实?那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,知人知面不知心呐,这年头,谁知道谁肚子里藏着什么坏心思呢!”
何子林实在听不下去了,怒目圆睁,往前跨了一大步,神色冷峻严肃,大声喝道:“贾张氏,你说够了没有!你再这么胡言乱语,信不信我告你诽谤!”这一吼,如同平地炸响的惊雷,震得贾张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鸡,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,张了张嘴,喉咙里却像被堵住了一样,没敢再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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