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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 枯盏圣主是蝎子精

作者:老鱼跳龙门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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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识到了金丝决的威力,凌越心中得意的大笑,然后紧追通臂猿猴,到了通臂猿猴身前三十丈处停住。“我只有这一个要求,除此之外,你我各奔东西,从此互不相扰。”

    通臂猿猴不语,心中决断不下。

    “通臂猿猴,你真是傻的可怜。别说大圣只是暂时被压在五行山下,终有一天会跳出五行山,就是赤尻马猴,你也斗不过。你若从此后,离开花果山,隐姓埋名的暗中行事,或许还能挽回佛祖的信任,若是执意如此下去,恐怕终有一天,天怒人怨,佛祖会亲自出手,用一根手指头碾死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大圣还会出来?”通臂猿猴将信将疑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大闹天宫只是一场闹剧,安天大会才是天庭和佛祖的真正意图。佛祖将大圣压在五行山下,是在救它。佛祖为了救大圣,甚至委曲求全在安天大会上跟天庭结盟。你觉得灵明石猴在佛祖心中有如此地位,佛祖会轻易放弃他吗?你想要在佛祖心中胜过大圣,并非没有机会,那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?”通臂猿猴警惕的看着凌越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参与了大闹天宫,参加了安天大会,在猴王四处结交群神的时候,我却在暗中知道了很多事情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光芒万丈的猴王身上,有谁会注意到猴王光芒之下的金箍棒。”

    通臂猿猴目光缓和了很多:“我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佛祖的信任?”

    “好吧,我再指点你一下,东胜神州你不要再待了,你不妨到南儋部州去看一看。毕竟,天下四洲,南儋部州才是真正的核心。你若能在南儋部州打开一个缺口,必将会使得佛祖刮目相看。”

    通臂猿猴也是很有决断的,它很快就下定了决心:“好,我保证在三百年之内,不再踏足花果山,不过,我的那群猿猴我却要带走。”

    “三百年不够,至少五百年,没有还价余地!至于那些没死的猿猴可以给你。”凌越大方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,就五百年!”

    凌越跟通臂猿猴定下契约,然后一人一棍再次回到了花果山。

    当着十大长老的面,通臂猿猴签下五百年不上花果山的文书,然后带着千余被奴役的猿猴下了花果山。

    从长老那里,凌越得知小六耳猕猴跟妈妈在一起,枯盏院的人则行色匆匆的飞回了汉阳城,看情形,应该是汉阳城内发生了大事。

    他在花果山留了一天一夜,等了解清楚花果山诸项事宜都无差错之后,才去拜访六耳猕猴母子。

    凌越向母猴提出带小六耳游走天下的想法。

    母猴虽然不舍,但知道凌越乃是金箍棒,并且救下了整座花果山,还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于是,凌越带着小六下了花果山,直奔汉阳城而去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之后,凌越带着小六耳到达汉阳城外。

    凌越心道:“六耳猕猴,善聆音,能察理,知前后,万物皆明。这善聆音应该就是个顺风耳的意思,并且是它的天赋异能,我且试一试,看看它到底有没有这样本领。”

    他停住遁光,对小六耳说道:“小六,你在这里能不能听到戚落姐姐说话?”

    小六的耳朵一下子变大了一倍,在脑袋转了三百六十度后,停在了城内汉阳王宫的方位。一边听一边转述:“不管恩公对六界而言是怎么样的悖逆?对我枯盏院而言始终是有着再造之恩的恩人。他临走前从东海偷出了圣主的法体倒马刺,又告知我们,圣主的法体双股钳被封镇在南儋部州泰山封禅台下,只要再拿到双股钳,圣主的法体便可凑全,复活有望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,小六耳便闭嘴了,然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萌萌的看着凌越。

    凌越没想到枯盏院这边还有这些破折,看样子那渔夫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拉拢枯盏院。“听听其她人都怎么说?”

    小六耳又转述道:“圣女所说,言之在理,但木神句芒的任务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木神句芒的任务只针对我一人,不是针对整个枯盏院。此后五百年内,我自会跟凌兄一起执行此任务。五百年时间很久,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活过这五百年。”

    “那圣主法体双股钳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枯盏院百废待兴,作为圣女不能跟大家一起兴旺枯盏院,戚落已深感有愧。因此,寻找圣主法体双股钳的事情,就交给我吧。从今日起,我卸去圣女一职,转由绿篱担任。”

    剩下讲的都是枯盏院内务方面的事情,小六耳讲的枯燥无味,凌越也听的神飞天外。

    凌越心里盘算着两件事,第一件事,是以后怎么跟戚落相处的事,从对方的话中明显可以听出来,她是心向渔夫的,若是跟他一起共事,这就等于身边多了一个对方的卧底,本来就不容易完成的任务自然就更难完成了。

    第二件事,枯盏圣主的法体到底是什么?圣主的法体分成了四个部分,分别是身体,脑袋,倒马刺,双股钳。他在脑海中将这几分拼在一起,很快就想到了一种昆虫,蝎子。

    “蝎子精!莫非枯盏圣主就是西游路上的蝎子精?”凌越心中大惊,罗列了西游记中关于蝎子精的记述。

    蝎子精之前在雷音寺听佛讲经,如来随手推了她一把,她就转过倒马毒桩扎了如来一下,以如来之修为,竟然疼痛难禁;以西天之强大,竟然让蝎子精从容的逃下雷音寺,来到人界自立门户。

    以观音菩萨之能,都连称近她身不得。

    在西游路上,蝎子精凭着一柄三股钢叉和倒马毒桩,连续挫败两次猴王和猪八戒的联手,自己一点伤没有,反倒用倒马毒桩扎的猴王和猪八戒哭爹喊娘。那三股钢叉应该便是戚落口中的双股钳,那倒马毒桩应该便是倒马刺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妖精,没有后台,战力强悍,她遇到了唐僧,不求吃唐僧肉长生不老,只求与唐僧共结连理,原来是因为她很早以前就跟金蝉子有了情。

    想想原著中,蜘蛛精与唐僧之间有不少的暧-昧描写。

    凌越记的最清晰的是,蝎子精对唐僧说:“愿做前朝柳翠翠。”唐僧回说:“贫僧不是月阇黎。”

    柳翠翠和月阇黎的故事,凌越当时特地查过,出自喻世明言,讲的是柳翠翠的前世是一个和尚,叫玉通禅师。因玉通禅师没有参加新任柳官人的接风仪式,官人生气,要羞辱禅师,于是指使**去诱惑禅师。**红莲扮作上坟的寡妇,被风雨所阻,在寺里过夜,夜深人静,借口天寒无衣,进了禅房,然后呻吟不住叫肚子痛。玉通忍不住问哪里疼痛,红莲答自己又肚疼的毛病,早先丈夫在世的时候,肚疼时丈夫就脱了衣服将其搂在怀里,用热肚皮暖冷肚皮,于是就不疼了。长老着了道,抱红莲入怀,身不由己,成就云雨。事毕,玉通和尚羞愧难当,沐浴坐化。后知道柳官人设计的真相,为报仇灵魂不散,然后阴错阳差投胎成为柳官人的女儿,就是柳翠翠。柳翠翠长到十六岁,父亲去世,家道中落,流落做了娼妓。这时候玉通禅师原来的好友月阇黎,告明柳翠翠前因后事,点醒柳翠翠。柳翠翠顿悟,回家烧汤洗浴,坐化而去。

    蝎子精说要做柳翠翠,明显意思是她曾跟人曾有过****而唐僧不愿做月阇黎,说明那个人不是唐僧。从种种疑点来开,这个人只能是如来。

    还有一段隐隐露出蝎子精与唐僧的关系:唐僧开口道:“荤的何如?素的何如?”女怪道:“荤的是人肉馅馍馍,素的是豆沙馅馍馍。”三藏道:“贫僧吃素。”那怪笑道:“女童,看热茶来,与你家长爷爷吃素馍馍。”一女童,果捧着香茶一盏,放在长老面前。那怪将一个素馍馍劈破,递与三藏。三藏将个荤馍馍囫囵递与女怪。女怪笑道:“御弟,你怎么不劈破与我?”三藏合掌道:“我出家人,不敢破荤。”

    蝎子精劈膜给唐僧,唐僧没有拒绝,甚至投桃报李,拿了一个荤馍馍给了蝎子精。此情此景,可怎么说的清楚啊。

    当然了,原著中类似的暧昧描写还有许多,不再一一赘述了。

    凌越理了一下这其中的关系,蝎子精跟金蝉子有了私情,后来不慎跟如来有了****惹怒了金蝉子。金蝉子又惹怒如来,被如来打落凡尘,转世投胎,然后在讲经时推了蝎子精一下,蝎子精心怀不忿,扎了如来一下。如来派金刚捉拿蝎子精,结果蝎子精从容逃下花果山,回到人界称王称霸。

    这个逻辑似乎讲的通,不过问题马上又有了。蝎子精如果一直在西天修行,那身具佛功和佛宝都可以理解,但自己得到的阴阳玉佩却实打实的属于道家仙宝。蝎子精明显佛道双修,却不知是先修的道还是先修的佛,她的道法又是传自何处?

    凌越想了好一会儿,觉得蝎子精的道法绝不是近两三百年才学上的,至少有千年以上修为。很有可能在上雷音寺之前先修的道法,然后才开始修佛法。

    他灵光一闪,想道:莫非蝎子精是天庭或者道祖安排在佛祖身边的卧底。这种事情可绝非不可能的,要知道沙僧深究起来,就是如来安插在天庭的奸细。

    说起来,沙僧被贬流沙河只是因为打碎了一个玻璃盏,挺平常的一件事,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。大多数人犯了这种错,平时玉帝估计只要笑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了,而到了沙僧身上,惩戒却变成了发配流沙河,每日用剑戳其心,这该是多大的仇恨多大的怨啊。

    卷帘大将品阶虽然不高,但却是玉帝身边的亲卫,出入都随扈在旁。这样的人,作为帝王一般都是尽力的拉拢,平日里小恩小惠不断。就是凌越前世的那些当官的,一个普通的司机都比大多数官员说话有用,就是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在这种情况下,玉帝先是想要杀沙僧,等赤脚大仙良言相劝后,改为贬到流沙河,每日用剑戮心。这只有一种可能,玉帝识破了沙僧的奸细身份。并且那个玻璃盏很有可能是在沙僧偷听玉帝讲话的时候,不小心弄掉的。

    既然如来敢在玉帝身边安插奸细,那玉帝在佛祖跟前安插一个半个的奸细也就情有可原了。

    只是这个奸细为情所困,千不该万不该,跟金蝉子有了私情,然后为了接近如来,诱惑如来有了*******蝎子精多少年来,一直在下界待的好好的,摩尼教碍于天庭,不敢明着捉拿他。直到安天大会后,摩尼教与天庭正式结盟,蝎子精才成了被牺牲的筹码。

    “若真是如此,这蝎子精还挺可怜的。”凌越叹道。

    胡思乱想了一会儿,凌越又看向鹦鹉学舌的小六耳,道:“你能听到戚落的讲话,那你能不能听到渔夫的讲话。”

    小六耳脑袋再次转了起来,最后指向了西南方向,那里正是南儋部州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原来,这渔夫也去了南儋部州。他都说了些什么,离咱们有多远。”

    “他什么都没说,我只是听到了他的喘息声。至于距离有多远,这个我算不出来,我只能听出方位,嘿嘿!”小六耳不好意思的笑着。

    凌越摸着小六耳的脑袋,道:“已经很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