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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二章:占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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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容澈亲吻着她,风长歌越来越热,有一种从未感受到的的渴切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应,不论是药力还是风长歌本身的欲望,都在不断地削弱着她那所剩无几的理智。

    一吻结束,两人唇间一道银丝相连,风长歌微微仰头低喘,紧蹙的眉宇间是快意也是挣扎,汗水从额上淌下渗入发丝,墨色的发往后垂下贴在慕容澈的颈边,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,她的腰间被紧紧环抱。

    “长歌……”唇落到颈上,灼热的气息从风长歌耳边吹过,环绕在她肩颈处的手一次次将她的身体紧紧相拥。

    如同是要将她吞噬,激烈的冲撞带着肉体炎热的温度猛然袭上,决绝而毫不留情的掠夺,如要将她的身体啃食殆尽才肯罢休,风长歌无法克制的低吟,浑身紧绷,耳边全是炙热的喘息。

    铁链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声声撞击,金属的冰冷交击声里另一种激荡的火热,被困在这里,被迫承受一次次的侵占,风长歌不知是因为气恨还是欲念,攥紧铁锁的手在颤抖。

    抱紧,亲吻,不断的掠夺侵占,直到最深处的索取,两人都觉得耳边嗡嗡直响,心跳如鼓声不断躁动,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,砰砰的声响剧烈跳动,仿佛要从心口跃出,仿佛世间所有其他的声响都已经远离。

    整个人都似在燃烧,身上很热,也许走药物的作用,也许是欲望使然,谁都毫无抵挡之力。

    “停下,慕容澈!”耳边的呼吸和身后的热度,风长歌身上似乎着了火。

    “长歌,我要你……”慕容澈已无法停止。

    所有的理智早已不管用,囚室里只有急促的喘息与低吟,鲜血与爱欲的气味交织,冰冷而又炽烈,那是融合了欢愉与痛楚,死亡与生机的味道,周遭遍布的尸体与鲜血,锁链发出冰冷的金属撞击声,非但没有将这股味道的影响消弱,反倒使其愈加浓烈。

    交错的的呻吟与低吼一声声不曾歇止,谁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停下的,太过激烈以至于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感知,等风长歌的手从那镣锁中脱出,早已没有了体力,只能依靠在慕容澈的身上。

    这一瞬间,她和慕容澈的关系似乎是真正的改变了,风长歌望着抱着她的慕容澈,心里面不只是作何感想,之前的事实在是太疯狂,但她对此已没有太多的记忆,她只记得耳边的话语和身上无限上升的热度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风长歌的脸又红了一个度。

    再怎么说,她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,可是现在她与慕容澈

    风长歌摇了摇头,似乎想要驱散自己脑中的想法。

    在风长歌看不见的地方,慕容澈却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,在他知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,就注定风长歌是逃不了了。

    她与他是夫妻不是吗?

    客栈。

    慕容澈将风长歌抱回客栈之后又是为她沐浴,又是请来大夫为她检查身体,待上好药,做完一切事情之后已是半夜了。

    风长歌伤重,慕容澈也不敢离开,于是便就在床前守了风长歌一夜,为的就是害怕风长歌万一出现什么变故。

    风长歌再次醒来已是次日黄昏了,风长歌躺在床上,经过沐浴之后身上的感觉好了许多,功力不知何时已经恢复,她吃了些东西,都是慕容澈去准备的,此时他们还是呆在最先的那个客栈,只是似乎是换了一间房,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入住的那一间。

    “好些了?”她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,慕容澈端着药从房外走进来,正好看见正在喝着小粥的风长歌。

    昨夜慕容澈可是一夜未眠,每当他想要入睡之时,便会听见风长歌的哼唧声,似是伤口被压住,又使得它破裂开来,以致于慕容澈整个晚上都在伺候着她,为的就是让风长歌好受一些,天刚刚亮,便替她做好了一切,还亲自去厨房熬了药。

    风长歌看着端着药的慕容澈心中不只是什么滋味,像慕容澈这样一种的天之骄子,又怎么会为他人亲自熬药,一瞬间,风长歌的眼眶有些湿润,连忙低下头喝着粥,不再看慕容澈一眼。

    “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会儿把药喝了!”慕容澈大踏步走向床边,把药放在小桌上,冷厉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柔情。

    等风长歌一碗粥下肚之后,慕容澈又拿出药膏,示意风长歌转身,自己为她上药。

    风长歌刚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,可是转念一想,慕容澈与她更为羞耻的事都做了,只是上个药而已,自己这般忸怩也没有必要,可况她也清楚自己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,在地牢之时,风耀痕对她可真的是下了死手的,自己身上的每一道伤痕,都是见骨,好不刺激。

    她脱下自己的衣服,慕容澈就在床边她上药,带着凉意的膏状抹到她的肋下的伤口上。

    洗去血迹的伤口翻出些许殷红的血肉,那到鞭痕一抹上药,已经渐渐麻木的痛感消散了许多。

    但同时,在风长歌的脑海里,另一种荒谬的感觉越来越明晰,她究竟做了些什么?在敌人的囚室里,自己竟然与慕容澈行了那事?这是她风长歌做出来的事?

    几声轻笑响起,风长歌微微合上眼,慕容澈担心的看着她,“身上还有哪里觉得难受?”

    他对风长歌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,她有他自己的骄傲,这一份骄傲绝不容许他人破坏,即使是被风月华那般折磨,她至始至终都没有低头。

    这份骄傲,慕容澈在王府之时就已经知晓,她对任何事都可以淡然处之,表面上对什么都毫不在乎,可是心底却是恩怨分明,滴水之恩,涌泉相报,可若是仇,那么千倍万倍都是要还回来的。

    风月华母女就是最好的例子,可是慕容澈却不觉得风长歌这般性格有何不对,这世界本就应是这样,强者为王,败者为寇!

    慕容澈看着风长歌隐忍的面容,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淡然,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在这份淡然之下实则是坚决,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!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,更优质的阅读体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