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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市公墓，一处僻静的角落。81 中文网
不到十平方米的一小块地，埋葬着昔日华夏最富有的商人的骨灰。
白业，活着的时候风光无限，葬礼却异常的低调。只有苏凡等人为白毅安排了他父亲的葬礼，几个人围着墓地，简单地完成了仪式。
“师傅，我要报仇。”白毅淡淡道。
“我明白。”苏凡点点头：“卫斯理是我的，白森是你的，这样可以吧？”
“谢谢师傅。”白毅神色暗淡，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卫斯理的对手。
宋灵灵在一旁，安静地牵着白毅的手，两眼也尽是悲伤。白毅希望她能先离开一段时间，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，但女孩很坚定地拒绝了。
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白毅一个人独处。
“另一位长老已经带队上飞机了，他们将在一天后达到。”哈里在一旁说道。他显得很失落，影子议会派来海市的第一批人，除了他全死了。
这不仅仅让议会的声望受到极大的打击，也让哈里背负上了不小的罪责。等回到米国后，他有可能失去长老的席位。
苏凡点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事实上哈里到现在为止，都没有得到最关键的信息。
卫斯理之所以强大，是因为他拥有半座光明圣杯。然而这圣杯他从未显露出来，以至于议会依然没有正确判断卫斯理的真正实力。
众人回到中央帝豪小区，李默将自己的房子让给白毅、宋灵灵和哈里居住，自己理所当然地住进了苏凡的别墅。
“苏先生。”李顺来了，他之前忙于闭关，把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虚渡期五品。
“还记得卫斯理吗？”苏凡问道。
“那个洋和尚？”李顺点点头。
苏凡把事情说了一遍，李顺感到不可思议。看这种情况，卫斯理的修为应该有一个极大的飞跃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几乎是难以想象的。
“以你对教廷的了解，他们有什么方法，让一个人在短时期内如此大幅度提升实力吗？”苏凡问道。
哈里是议会最年轻的长老，他对死敌教廷的了解，还不如李顺这个杀手之王，至少暗殿与教廷也曾经有过‘生意’上的往来。
“我听说他们拥有一种叫‘圣水’的东西。”李顺猜不到光明圣杯，但圣水作为圣杯的产物，也已经很接近真相了。
“不可能。”哈里摇摇头道：“圣水的产量十分有限，一直被教皇和议长严格控制着。像我这样的长老，一年能分到的圣水都不过一杯而已。教廷要让卫斯理变成这么强大，至少要损耗五年左右库存的圣水，他们舍得吗？”
“我去会会他吧。”李顺站起身来。
“再等等吧。”苏凡摇摇头。他必须留在这里保护白毅，如果李顺再出意外，他就分身乏术了。
李默在一旁，想起自己曾经输给那个洋和尚，也愤愤道：“他好凶哩，拿个破杯子打人，上次差点把我抓住。”
“破杯子？”哈里一愣，突然醒悟过来，惊叫道：“光明圣杯？天啊！他是带着圣器来的？怪不得我们会失败！”
“光明圣杯？”众人一愣，都没听说过这种东西。
哈里拿起笔，大概在纸上描绘了一下光明圣杯的图形，才画了一半，李默便道：“是它呢！就是这个杯子！”
“原来是带了宝贝。”苏凡问道：“这杯子有多厉害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哈里摇摇头道：“这是传说中的圣器，也是圣水的来源，但我从来没见过它在战斗中的作用。关于圣杯威力的传说，都是在遥远的过去，记载在古老的书籍上。每一次圣杯被使用，都是教廷濒临崩溃的时候。”
“就这么半个破杯子，也能有这么大的威力？”苏凡困惑道。
众人正说话间，哈里突然接到一个电话，是米国那边议会打来了。
几分钟后，哈里挂上电话，神色苍白道：“疯了，简直是疯了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众人问道。
“莉莉丝长老的专机，竟然坠毁了！”哈里道：“这怎么可能？！议会所使用的专机，安全系数比米国总统的空军一号还要高，过去从来没有出过问题！”
“教廷干的？”苏凡问道。
哈里苦涩道：“飞机坠毁前的画面已经传来，竟然是卫斯理。神啊，他竟然会飞！他一个凡人，竟然能够击落一架飞机！”
飞？！
苏凡一皱眉，那不是和秦龙城一样，难道他已经是虚渡期九品了？
不可能！这个念头仅仅在苏凡脑海中停留了一秒。一切的不可能，都来自那个神秘的圣杯。
“看样子，我们得让卫斯理失去圣杯，否则还真不是他的对手。”苏凡道。
“还是我去吧。”李顺道。最好的杀手，同样也是最好的窃贼。在场除了苏凡，恐怕不可能有人比李顺更合适。
“可以。”苏凡点点头，道：“如果被现了，不要交手，直接回来与我们汇合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李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众人眼前，只有苏凡和李默能看见，那是他以极快地度离去。
夏侯兰推了推眼镜，一脸不服地说道：“幼娘，我们去研究虚渡期的进化药剂吧。”
女科学家感觉到，自己气海境九品的力量已经完全不够用了。这些人动不动就来无影去无踪，都让夏侯兰开始怀疑自己的眼镜度数是不是更高了。
小萝莉点点头，跟着她去了隔壁别墅的实验室。
“哥哥一个人去了，我不放心哩。”李默说话间，趁机钻进了苏凡的怀里。
“别闹了。”连续三天的大被同眠，苏凡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不适应。也不再管李默的过去，把她当成一个纯粹的女人来看待。
“小四，过来！”夏侯兰在隔壁喊道。
“干嘛？！”李默万般不情愿地回应道。
“实验新的药剂，找你借点原材料。”夏侯兰道。
听见‘原材料’三个字，苏凡浑身一抖。以前这种时候，夏侯兰都是一管子一管子地从苏凡身上抽取鲜血，最多的时候一次性抽走了他体内三分之二的血液。
研制进化药剂，核心材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血。
看着李默懵懵懂懂地走向夏侯兰，苏凡突然有一种轻微的负罪感。但也不过几秒钟，就被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所代替。
“死道友不死贫道，对不住了。”苏凡决定安静地躲回四楼，最好让夏侯兰她们彻底遗忘自己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