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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6大闹花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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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希望顺利吧。骑在马上,端木蒨姌备受煎熬,腹部旧伤未痊愈,新伤又添,然,稍有皱眉,必引得关怀之声。

    既然申请参与行动,就不能拖后腿。她竟然做到表情淡然。

    “停!”来到离小集市较近之处,肖侍卫长抬手。

    “一部分人跟肖侍卫长街头巡视,盘查可疑之人。”南宫墨分配任务。

    一些兵营士兵及部分侍卫,随肖侍卫长骑马前行。

    “剩余之人均等分成两批,一批乔装进集市,另一批随本世子逛花楼。”南宫墨看看下属,对兵营派来的小将道,“乔装进集市之事,有劳将军了。”

    “末将领命。”兵营小将抱拳。褪下外袍,将袍子置于马鞍下,领了同样换了衣裳的下属、及少量侍卫,或徒步、或牵马,往集市走。

    等了片刻,南宫墨见佳人下马,这才放弃了再次劝她回兵营歇息的念头。

    身着华服,又扮作小厮的侍卫牵马,轻摇折扇,世子贵气凛然。一步一顿,仿佛游山玩水。

    女扮男装,端木蒨姌像极一秀气小公子。

    两人并不同行,却按约定,同进一家花楼。

    “将看得过眼的美人带来,予本公子瞅瞅。”未开口,先抛赏银,通身气派的南宫墨在簇拥之下,入花楼。

    “公子,你算来对地方了。我们这比隔壁那家的姑娘漂亮太多了!光是皮肤,不知多水灵;一双眼睛能勾掉任何人的魂……”老鸨吆喝着生意,向龟公挤眼。

    灵活的龟公怎不知来了有钱的主,快跑着喊来了所有女子。

    现在还未到开楼时间,花娘们基本闲着,南宫墨装作兴趣浓浓,选了这个,挑了那个,终留下了四五人侍酒。

    打点老鸨的钱,可以将花楼买下。

    “今天不开馆了,只侍候这位爷。”老鸨明白:给大价钱的人,是怕被别人看见的人。

    为了能让客人明日再来,做一次回头生意,老鸨让没挑中的女子献舞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,南宫墨装出醉态,忍住浓浓脂粉味的不适,歪在一花娘身上,将她当做枕头。

    “嗯…本公子不喜她,身上有别人的味道。太怪了,熏得慌……”身侧侍酒的一红衣女子身上气味怪异,他早已嗅出,这会儿才能借着醉态道破。

    “走开!你在这可不吃香。”红衣女子侍候某些大爷很吃得开,被当做枕头的花娘偷偷摸摸袖中眼前公子给的一锭元宝,气焰嚣张起来,使劲推红衣女子。

    红衣女子负气而去。

    “美人,陪爷上楼歇息。”南宫墨最厌恶这句话,可每回逛花楼,少不说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被当做枕头的女子惦记着一会更多的赏赐,欣喜搀扶公子起身。

    “她为何味道那么怪?也不洗洗。”南宫墨故意挑剔。

    “公子你不知啊,我们这时常有人点大家出去,那里的大爷个个味道怪,哎!走吧。”被当做枕头的花娘不愿多提恩客们的事。

    摇摇晃晃走了几步,约定好出现花楼的端木蒨姌,领着两个醉醺醺御林军,要求进楼玩耍,被挡住了。

    “爷有钱!就是要进去!”端木蒨姌嚷嚷。

    老鸨赔笑:“我们这今日歇业。公子明日再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,来人,给爷将馆烧了。”南宫墨等着自己为他救身呢!端木蒨姌一拳击向老鸨。

    “妈妈,恐怕这是个惹不起的主。虽面生,但你看他身后两人腰间的佩刀,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吗?”龟公扶住挨了闷拳的老鸨,进言。

    “进去吧。”老鸨无奈,后悔闭馆,“既然放了人进去,索性开馆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包场!”端木蒨姌嚷嚷着入内。

    终于来了!已到转角处的南宫墨听见了佳人的嗓音,欢喜,却装作怒气冲天,转身:“什么人?竟扰本公子雅兴!”

    “来啊!”端木蒨姌就是来找茬的,天衣无缝配合。

    两人在花楼里,出重金抢花娘侍酒,至于南宫墨要枕头花娘侍寝之事,早已无人提及。

    “哎呀,谁出的银子多,当然谁先选侍酒之人了!”老鸨起哄,等着收银两。

    “妈妈,麻烦了。那些身上味道很大的客官,往这边来了!”一龟公碎跑而至。

    “啊?就来了?他们隔两三日出现一回,昨儿才来过,今天不该来啊!老娘去挡挡。”

    这两位公子连同下人,绝无怪味,即便酒气冲天,就能嗅出饮的是上等酒。老鸨赶紧转身,欲往门边堵客。

    “给!”一大胡子抛出十两赏银。

    其身后短褂男人推开老鸨:“将我们习惯的女子送到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几位大爷,我们这碰巧来了客,你们习惯的女子、今日多半被别人点去了。”老鸨将他等从偏僻的楼梯,引着往楼上走。

    “将剩下的送来。”短褂男子看看同伴,闷声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老鸨把两人引入房,担心他们的同伴一会也到,打听,“今就两位爷,还是其他几位一会就来?”

    “一会都来吧。”大胡子顿了顿,眼里飘过烦躁神情。

    麻烦!老鸨无奈,原记得红衣花娘被第一位来的有钱公子偏开了,怎么后进馆的小个公子抱着她,如同抱了个娘似的不舍松手。

    “我不去。”红衣花娘摇头。

    “什么人要抢小爷的女人?让他下来打一场!”端木蒨姌摔了杯子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小爷别气。我们也不知他们是什么人……”老鸨说话支支吾吾。

    “我家少爷脾气不好,可老爷有些门路。人人都不敢得罪我家少爷……”一御林军故意提及不存在的老爷,为女扮男装的姑娘造声势。

    “他们是些买卖人,做些我不愿意提的买卖。”老鸨赔笑。

    “怎样的买卖,妈妈你不愿多提?”端木蒨姌捏捏老鸨的肥脸,“你年轻时应该还漂亮,要么今天我找个老货乐乐?”

    “哎呦,小爷……”老鸨笑僵了,“我都多大岁数了。小爷乐着,我去回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站住!”南宫墨狂吼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?公子。”老鸨点头哈腰。

    “让他们下来,大家一起标姑娘。”南宫墨大胆提议。

    “他们哪使得起这些银子,不过是些做棺材买卖的客官。”老鸨摆手。

    棺材买卖?端木蒨姌一愣。

    怎会遇上经手特制棺材的人?南宫墨大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