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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险柜,错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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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郑大富此时如坐针毡,海爷微微闭着眼,手中咔咔作响,手背青筋突出,鹰眼双手抱在胸前,突然往前踏出一步,郑大富打个哆嗦,正要说话,海爷睁开眼:“两百万,我收了。”“海爷……”郑大富擦去额头的汗珠子,已经气短的他此时已无招架的余力,再次举起去擦汗:“这个,这个,好,我同意,两百万我也赚了。”赵一山兴奋地扭头看鹰眼与白狐,白狐兴奋得嘴角上扬,鹰眼依然扑克脸:“去取东西。”“现在吗?”郑大富已经尴尬得要钻进地里,狼狈道:“好,现在就现在,几位陪我回一趟家……”鹰眼突然顿住了,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,“狼牙,狼牙,呼叫狼牙。”“狼牙收到。”“汇报你们的位置。”“我们现在天字一号停车场楼下,没有停车位,临时停车。”狼牙感觉到了鹰眼声音的颤栗:“队长,有情况吗?”“马上去郑大富的家中,我们……恐怕要损失舍利子了。”鹰眼恨恨地握起拳头,现在只能拼运气了,如果对方也死死地盯住郑大富,舍利子就在,若是他们突破思维界限折返回去,现在赶回去,已经晚了……鹰眼一拳打向墙壁:“该死,我真该死!”狼牙匆忙踩下油门,此时,弗兰克和莱曼已经站在郑大富的家门口,门也不推,弗兰克直接举起装了消音器的手枪,只一枪,门锁便开了,莱曼悠哉地推门进去,嘴里喃喃念道:“保险箱,保险箱在哪里呢?”“华夏人十分狡猾,喜欢弄些暗室机关之类的东西,”莱曼举起手指,开始东翻西翻,这显然不入弗兰克的眼,他活动着脖子,走进了书房,当看到其中一面墙后,嘴角浮起一丝冷笑,将背上的盒子取下来,打开,里面是一把cheytacm200,此枪并没有任何的机械瞄具,弗兰克也没有打算装上光学瞄准镜和或夜视镜,顺手举起来对准了墙上的画!莱曼踏进门时,突突突,子弹一骨碌地射出去,正好照在画的四周,枪枪对准了画框,啪,画掉在地上,画后面的内置保险箱赫然在目……“防弹的。”莱曼的脖子扭得咔咔响,双手交叉,伸了一个懒腰:“该我上场了。”原来,这个莱曼是一个开锁专家,弗兰克收起枪,把玩着手里的枪,这种枪使用了手动枪机操作,发射机构装在机匣底部尾端,并在发射机座上装上了可自由伸缩设计的枪托,枪托配有折叠后脚架和托腮架。枪管为自由浮动式设计,组装的只会跟机匣连接,亦且由圆柱型护木保护。枪管和枪机亦有凹槽以减少重量及提升张力,两者亦可以迅速更换或分解以便运输。枪口的pgrs-1制动器并可以装上消声器。手枪握把上有手指凹槽,射击时比较稳定和准确的。弗兰克举起枪,瞄准了莱曼的后脑勺……莱曼正全神贯注地对付密码锁,啪,锁开的一刻他兴奋地扭头,看到乌漆漆的枪口,马上举起手来:“弗兰克,你做什么?!”“啪。”弗兰克嘴里呜嗬着,莱曼吃吃地笑起来,居然翘起一个兰花指,迅速取出里面的东西,打开盒子,满意地笑了:“我们的私自行动将有一个完美的交代了,亲爱的弗兰克。”弗兰克却扣动了扳机,莱曼的冷汗直冒,消音器下,子弹穿过了莱曼的耳朵,打进保险箱……坐在车里的鹰眼在此时双手握在方向盘上,抓得紧紧地,白狐说道:“你的感觉灵验吗?”“一会儿便可见分晓。”鹰眼冷冷地说道,失败的预感来得比胜利更快,这次的指挥出了问题,鹰眼看着前面郑大富的车子拐进了小区,停在岗亭与保安交代着什么,并指向自己的车辆,鹰眼的车子顺利地驶进去,直到来到郑大富的楼下车库。当看到被枪击损坏的门锁,郑大富的脸唰地绿了:“我的个天啊,我家遭贼了,我的天,我的天,妈呀,地上这脚印……”“还好家中无人。”白狐轻声说道,鹰眼沉声道:“舍利子放在哪里?”“在书房。”郑大富话还没有说完,鹰眼便像风一般冲进了书房,画框在地上摔碎,外面裱的玻璃裂开,碎片溅得到处都是,保险箱依然锁着,郑大富庆幸道:“看来保险箱并没有被打开,还是好的,麻烦二位转过身去。”“不必了。”鹰眼沉声道:“舍利子已经被拿走了。”“可是……”郑大富看着完好的保险箱,不敢置信,迅速输入密码,拉开,脸瞬间白了:“完了,没有了,没有了,舍利子真的没有了,糟了,我的钱!”“你看……”白狐指向保险箱,保险箱里用子弹打出了一行英文----youaredead!郑大富才看到,他怔怔地凑过去,念了好几遍也没念出形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你死定了,这只是匪徒的恶作剧而已,抢走舍利子后得意洋洋的标记。”白狐说道:“郑先生不用在意。”看来这位先生书读得有些少,英文早还给老师了,郑大富叹息道:“可惜了我这个保险箱了,外层防弹,尤其嵌入墙内,搬不走,打不烂,唉,可惜了……对了,我其它东西!”他冲出去检查其它地方,鹰眼闭上眼,下巴绷得紧紧地,白狐说道:“你是怎么想到的。”“怎么想到我们出了纰漏吗?”鹰眼睁开眼,又恢复了一幅平淡如水的样子:“结果已出,我们走吧。”“喂,你们就这么走了?”郑大富急匆匆地追出来:“我的舍利子怎么办?”“报警吧。”白狐淡淡地说道:“我们帮不了你。”鹰眼与白狐将车子驶出小区时,后面狼牙驾着车追上来,最终并驾齐驱,地鼠降下车窗,急切地说道:“队长,怎么样了?”“舍利子已经被对方取走。”鹰眼说道:“我们失手了。”地鼠懊恼地砸着自己的大腿:“该死,这个郑大富真是有病,明明知道要交易舍利子,居然没有带到天字一号去,这个人太可恶了。”雪豹说道:“他想坐地起价,所以没有带着东西去,咱们都没有想到这一点。”“够了,不要再说了。”狼牙突然放慢速度,这些家伙还嫌队长不够乱的吗?鹰眼的声音传来:“今天到此为止,你们先返回驻地,我会向首长如实汇报。”“是,队长!”三人领了命令,在前面的十字路口与鹰眼分道扬镳,鹰眼突然将车子停到一边,微闭上双眼,白狐看着不久前仍意气风发,运筹帷幄的鹰眼,正要开口,鹰眼说道:“击打门锁的枪是柯尔特,而击打保险箱四周的是cheytacm200,和上次别墅里打藏獒和灯具的枪支完全不同,这说明什么?”“他们的火力强大,而且齐全。”白狐有些尴尬,还以为这家伙刚才陷入了低迷,自己还准备安慰一番,结果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。“没错,他们的火力强大,而且齐全,但是,他们这次出动的人力却不如上次。”鹰眼说道:“现场的脚印可看出,对方只有两个人,你注意到没有,刚才那处寓所只有郑大富一人而已,据资料显示,他已成家,却没有全家福,厨房有灰,许久未用,不像长居地。”“所以呢?”白狐看着鹰眼的侧脸,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捉摸不透,面对失败时的反应也让人意外,“这些能说明什么?”“那套寓所应该是郑大富的多处居地之一,平时只有他一个人而已,还有,郑大富的鞋码是43码,而多出来的两个脚印是44码和44码半,不属于郑家,排除掉郑大富的脚印,剩下的人是两个。”鹰眼说道:“其中一个一定擅长开锁,保险箱完好无损。”“我的天,你以前是干什么的?”白狐灵机一动:“你的档案里一片空白,但你的推理十分准确,难道你以前干过刑侦?”“他们只有两个人,这事儿不对,他们的部署一向大且准,但这次的计划完全随意,没有事先部署,可能是一次临时行动。”鹰眼启动车子:“我们先回天字一号。”赵一山和海爷面对面坐着,海爷替赵老倒茶:“算一算,我们十年没见,当初我能创建天字一号,多亏有你,但没想到,你会放弃自己的名声退出,现在怎么会为了舍利子重出江湖?”“说来话长,老海,这些年你怎么样?”赵一山刚问出口,海爷便叹息道:“事业越做越大,却应验了那一句老话----高处不胜寒,如今的我,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,赵哥,自古以来,激流勇退者寡,像您这样有勇气的人,太少了。”“我累了。想休息,但是结果现在又为声名所累,再次被卷进来,我想通了,我今年已经六十八岁,再来轰轰烈烈的一次,这样离开世界或许不赖。”赵一山举起茶杯。海爷摇头道:“那个叫沈青阳的预感很灵验,我想,这次帮不了你了,但是,不管什么时候,只要是你,不管任何事,我都会帮忙。”赵一山扫过海爷的办公桌,桌上有一个相框,现在覆在桌上,看不到照片,见到他的目光,海爷叹息道:“她走了,两年前,突然心梗塞,送救不及时,抛下我一个人。”“节哀顺变。”赵一山说道:“我的老伴一年前也走了,咱们现在孤家寡人,有时候想想,咱们这把老骨头的用处不大了,只要国家有需要,当抛头颅,洒热血,如果有人贱踏我们的土地,抢走我们老祖宗的东西,我要他们付出代价,人可以老,但情怀不能亡,热血不冷。”“我似乎懂得你复出的原因了。”海爷正要开口,有人叩门:“他们回来了。”鹰眼与白狐走进来,见白狐摇头,赵一山站起来:“看来,我们是时候告别了。”海爷亲自送他们下楼,马上就要上车,冷青风追出来,来到白狐身前也没有停下,一把将她拥入怀中:“宋樱,别走。”“不好意思,我还有事情处理,我们有缘再见吧。”宋樱说道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“好自为之?”冷青风还要发问,宋樱推开他,上车,催促道:“沈青阳,你还楞着做什么,开车,快点开车。”鹰眼踩下油门,汽车疾弛而去,冷青风喃喃念道:“沈青阳,沈青阳?”“宋樱,你刚才让那名年轻人好自为之,是什么意思?”车子驶出去老远,赵一山这才开口:“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“曾经的同窗,昨天夜里的地下拍卖会上,请来了赫赫有名的白手套,虽然那名白手套也戴着面具,但我能第一眼认出来----他就是冷青风,他既然是天字一号的御用拍卖师,私底下却替黑市卖命,当然要好自为之。”白狐说道:“他和我,已经不是一路人了。”赵一山陷入了沉思,说道:“现在黑市的舍利子已经落到他们手里,青阳,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?”“等。”鹰眼简要地回答道。听到答案的赵一山露出了会意的笑容:“没错,等。”白狐听着他们像打哑谜一样,心底的好奇心都快满了,奈何他们只字不提,冷青风仍站在原地,看着汽车驶离的方向,直到看不到了,颓然转身,身后,那个长相妖丽的前台双手抱在胸前,身子微微往前倾,工作服的扣子松到了第二颗,露出若隐若现的胸前风光。她在冷青风耳边轻轻地吹口气,手指尖点在冷青风的胸口:“晚上有空吗?”“今天晚上不要烦我。”冷青风的冷漠铸就了一个冰窖,将这个妩媚的女子扔进去,偏偏这是个不怕冷的主儿,身子贴过来,吐气如兰:“哪里来的火气,在那个女人那里吃了瘪,要在我这里撒气吗?”冷青风正要发作,这个女人附在他的耳边说道:“昨天晚上,她也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