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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五章 死得奇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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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二娘猛的一推愣住的我,我条件反射的想要反击,可随即想到自己现在是假装,在演戏,于是没做任何抵抗,顺势倒在地上,嘴里传出“哎哟”一声。

    “师兄,这次的古墓是谁的墓?在什么地方?”吕稚问。

    候老三坐在一块黑色岩石上,道:“这次古墓的主人好像叫什么陈最,至于古墓的位置,上面透露说是在福建沛县,廉村碾子沟的一个山村里面,具体路程上面会派人做向导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,我回忆起木月月等人说过的信息。?陈最将军是今福安市溪潭镇廉村人,在他去世后,宋高宗担心有人盗墓,就命令士兵在陈最家乡毗邻的五县境内兴建三十六座墓御葬。

    我身在的城市便是福建,天宁市只是其中一个城市,由于时代的展,一些城市也更改了原有的名字。

    陈最家乡毗邻的五县境内,这个范围太广,以至于让我不止一次怀疑宋高宗的目的,随着寻找陈最将军的墓之人越来越多,更让我坚信,宋高宗绝非只是怕有人盗墓才兴建了36座真假墓,至于到底为什么要修建36座,我就不得而知。有时候不经想:难道是金头银项太过珍贵,所以修建假墓,设计机关,从而一点一点杀死让盗墓者?可这个理由,也未免太过牵强了。

    孙二娘皱了皱眉:“师兄,陈最的古墓真的有上面所说的那么恐怖和诡异吗?”

    “凭我们常年的盗墓经验,还有手段,还没有我们拿不下来的古墓,之前的古墓不也是顺顺利利嘛!我们不需要担心其他什么,只要把东西给他们,就可以了!这次盗墓之后,得到的财物,希望可以让她解脱。”

    我在一旁听闻他们的话语,在看看现在所在的地方,心里非常不解,为什么有都市楼房不住,反而要来这土堆下,虽然这里的确修建的奢华,让我叹为观止,可是也让我心生疑惑。候老三说的她,是谁?难道他们常年盗墓就是为了她吗?

    “拿出我们的倒斗行头准备走了,要赶在明天下午到达目的地。”候老三说完便走进一个暗道里面。

    “你们三个,过来搬东西!”孙二娘命令一声,我们三人快步走过去。

    拿出来的东西有:分体式防水矿灯,螺纹钢管,考古铲头,多用军刀,折叠铲,短柄锤,绷带,尼龙绳,洛阳铲等等。

    拿着大包小包,跟在候老三的身后离开了土堆,吕稚把火光熄灭,洞口的木门关好,并在木门上涂抹了一些青色的液体,这应该是毒药,防止有人进入土堆里面的手段。怪不得之前候老三要用黑布包裹着木门,原来如此!这些人的心,也忒歹毒了!

    候老三带着我们往城市方向走,一路上所有人沉默不语,只是后面两人偶尔露出吃力的表情,还有使劲卖力的声音在回荡。

    渐渐的走到公路上,在这荒郊野外一路上都看不见一个人,在其一旁用防水车衣布包起来的两辆汽车。候老三打开防水车衣布后,两辆进口的福特e35o呈现在我的面前。

    把东西放在后备箱,候老三驾驶着其中一辆福特e35o行驶在前方,孙二娘驾驶着另外一辆福特e35o紧跟着。

    奇异男子和吕稚坐在候老三的车里,我则和孙二娘坐在一个车。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安排,不过也正合我意,如果在人数较多的车里,我多少有点不适应,因为他们这些人都不值得我信任,指不定会在背后捅什么刀子,所以会睡不好,吃也吃不好!

    福建沛县廉村距离天宁市有5oo多公里,一路上我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,闭着眼睛也让自己处于防备状态,稍微一个不对劲,我就会醒来。

    大概6个多小时过去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1o点左右,简单吃了一些面包之后,候老三把车开到了市门口,买了一大堆食物和水,还有几个手电筒。虽说之前背包里装有矿灯,可那个玩意儿还是没有电筒用起来舒服。

    离开市,又开车朝着目的地行驶,虽说到了沛县,但是却并没有到廉村,碾子沟,我也不知道这廉村,碾子沟到底在什么地方,所以只能闭目养神,顺便观察他们这几个人的动静。

    廉村位于福建宁德福安市溪潭镇。廉村原名石矶津,是唐朝福建第一个进士薛令之的故乡。?廉村被喻为开闽进士第一村,位于福安市溪潭镇穆阳溪中游西岸,旧名富溪津、石矶津,因薛令之是福建第一位进士(唐神龙二年、7o6年中进士),且为官清廉,被御赐“廉村”、“廉水”、“廉岭”之名。

    明清时期的廉村城墙、陈氏宗祠、陈氏支祠、后湖宫、妈祖庙、陈树安宅、陈住松宅、“聪明泉”、薛令之故居、薛令之读书处(灵谷草堂)、古码头等。传统产业主要是田草织席等。

    溪潭廉村还有宋代城堡建筑群、宋将陈最墓,赛岐苏阳明将刘中藻墓,康厝东山雪洞(“刘子读书处”)等等旅行景点。

    坐在车上,看着典雅整齐的古官道、巍然屹立的古城墙、苔迹斑驳的古道碑、气派庄严的祠堂,廉村的一砖一石一草一木都透出一股幽然、静肃之气。这个远近驰名进士名村虽然在闽东山水里低调地隐藏着,但这里的一景一物,却无不映照出这个古老村庄久远岁月里积淀的辉煌。

    村内官道纵横,以石条、石块精心拼嵌成八卦、太极、麦穗等图形的古官道,领你步入曾经的繁华之地。廉村原名石矶津,在福安市区西南15公里处。先人薛令之勤奋攻读,成为八闽第一位进士,并以其刚正不阿、清廉自好的品德受到唐肃宗嘉许,敕封他所在村为“廉村”.水为“廉水”,岭为“廉岭”。此后,廉村文化逐渐形成氛围,在文化交流和村内诗书相承的家学渊源相互影响下,终成村内百年人才迭出的大观。

    从宋大观三年到宝佑元年约15o年间,廉村连续出现17位进士,平均每十年就有一人进士及第,尤其陈雄一门五进士,父子兄弟俱登高第,其荣耀显赫,流芳一时。遥想当年,锣鼓喧鸣、冠盖云集,官道两边村民夹道欢迎衣锦还乡的文官武将,场面何等壮观。

    远去留下古民居、古祠堂、古屏风、古榕树供后世景仰者凭吊。宗祠内高悬的匾额、维肖维妙的木屏风,还有堂前坐镇的威严石狮,无一不诉说着家族曾经的显赫。叩开昔日的高门府第,满脸皱纹的老人家扶着红漆剥落的木门,一个定格的画面道尽历史的沧桑。

    这座在一门五进士故居遗址上重建的古民居,门楼上写着“就日瞻云”四个大字,也只有这样的宏伟大志,才可能书写这样一段书香世家的传奇。

    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。村外,一条长约一千二百多米的古城墙环围廉村,藤蔓相绕、苔迹纵横、巍然屹立。百年来,它以这种顽固的姿态,在那些硝烟岁月,保卫了廉村的安宁平和,让廉村的文化得以延承扬。村外的古码头曾是沟通闽东北和浙南的水6枢纽和物资集散地,繁华一时,然而这些如今随着流水而消逝,只留下5米多宽级级铺排的鹅卵石石阶,缓缓地伸入溪流,印证昔日“海舟鱼货并集,远通建宁府诸县,近通县城及各村”的繁华。

    廉村在碾子沟的正前方,不知道为什么,来到廉村之后,这个村子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,时不时伴着些许心惊肉跳,右眼皮也是一直狂跳不停。

    睡梦中也时不时出现一些僵尸,鬼,还伴着些许不良画面的大杂烩,并且有时候心里堵得慌,总感觉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生。

    碾子沟就在廉村的后方,碾子沟道路还没有疏通,路上全是坑坑洼洼,有的地方甚至被堵死。没办法,我们只能下车后拿着行头往碾子沟走去。

    站在廉村,我奇怪的现,这个村庄居然只存一些年迈的老人,本来是旅游景点,然而却并没有旅客来光临,一般这样的景点旅游人数应该很多,做生意的也很多,可为什么整个村庄却没有人呢?

    “你们来旅游?”

    我循声看去,一位佝偻着身子,杵着根拐杖,脸上皱纹堆积起来的老人,正上下打量我们。

    “对啊,来旅游旅游。阿婆,这个旅游景点怎么没有几个人啊?”孙二娘问。

    阿婆叹了口气,道:“诶,前段时间人还挺多的,可是自从村庄里面流传有野兽,也死过几个人,所以再也没有人来这里旅游了。以前这里可是每天都有上百号人,现在你看看,整个村庄就一些年迈的老人!”

    “其他人去什么地方了?野兽伤人,难道没有警察来处理吗?”孙二娘问。

    “警察来了,但是没用啊。这个野兽也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,找遍了整个大山,都没有看见踪影。就因为这样,才更加让人恐惧,这个村庄的人也66续续搬走了。”阿婆一脸悲伤。

    “怎么?村庄的人怎么也搬走了呢?”孙二娘问。

    “诶,那只野兽也不知道是有灵智还是怎么地,只伤害年轻的人,却不伤害我们这些佝偻的老人。死的人多了,自然就搬走了。你们也快离开这里吧,免得出现伤亡。”阿婆说完咳嗽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不对啊,阿婆。如果这里出现了很多伤亡,那么政府肯定会高度重视,挖地三尺也会把野兽找出来的。这里生了命案,旅游景点应该被封锁起来,可为什么并没有被封锁,反而给人一种可以旅游的假象?”孙二娘问。

    “别提了,这些政府办事一点也不靠谱。下来了几波人,可找不到野兽,他们也就不管不问了。廉村这个旅游圣地被封锁了一段时间,刚开始还有警察在这里守着,不让别人来旅游,可随着时间移长,再也没人管了!不过说来也奇怪,这个野兽也不吃人,就只是咬死人,它到底为了什么?更奇怪的是,死亡的人就好像干尸一样,整个身体干瘪没有血色,透着皮肉都能看见骨头!”阿婆说着说着一脸恐惧。

    听到这,我脑中轰鸣一响暗道:不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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